第(2/3)页 贺三虎全程一板一眼,似乎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,没有一丝表情。 “你是要状告何氏婚前失贞,使诈毁了你的清白,婚内不守妇道,与人勾搭成奸,生下奸夫的孩子,所求只为休妻?” “是,大人,草民当年年纪小,不懂男女情事为何?只一觉醒来何氏便说草民毁了她的清白,逼草民入赘,六个月之后生了长女。” 贺三虎已经无所顾忌了。 “咳咳咳,你这你这确实是够年少无知的。” 县令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,这种事也能捏着鼻子认了,“你为何当初要应下婚事?” “回大人,草民在何氏的爹贾夫子门下读书识字,那一次是去给老师送节礼的。” 贾夫子最开始是在白马镇的,后来才回了邻县,也是那唯一的一次,他跟着去了一趟邻县,就出了那样的事。 县令闻言点了点头,这倒是说的过去,面对自己的老师,谁会设防? “这事儿还要去邻县核实一番,此案三日后再议。” 县令看着底下的男子,心里已经信了状子上所说之话,不过为了以防万一,他还是没将话说的太满。 “退堂——” 惊堂木响起。 几人跪地谢恩。 出了衙门,一行人坐上马车往白马镇赶去。 “娘,你说这事儿保险吗?” 县令大人也没说肯定能成,他还是觉得很不安心。 景春觉得以他对何氏的了解,她是不会乖乖就范的。 说不定还会像在老宅那样颠倒黑白,将他娘又牵扯进去。 那女人一张嘴惯会说那些恶心人的话,偏偏还气人的很。 “放心吧,既然这事儿自己摊开了,我们就是占理的,就算她不愿意起幺蛾子,可律法不会惯着她的。” 如今她就剩下一个寡母,可不是她的秀才爹还活着的时候了。给她撑腰的人如今早就化作一捧黄土了。 婳婳安慰了景春,目光落在贺三虎身上,看他身上穿上了冬衣,心说这苏氏还算靠谱。 也不枉她送出去的银镯子,不过老二的衣服穿在老三身上,到底是有些大了。 看着他年纪轻轻就满目风霜的样子,婳婳开解道: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