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2章 种片天地 遭遇尴尬-《奇玄情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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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能埋怨我的妈妈吗?我要永远自怨自艾下去吗?我已经困在局中。平息了一段时间后,我想起了你说的:‘困入危局,一走了之’我不再迟疑,毅然放弃了在农业局就业的机会,远走天南,在南国寻寻觅觅几年,终于找到了奇石镇。这里与老家的玉龙镇有很多相似之处,注定我简苞就该窝在这里,这不,你这不就来相聚了吗?”
何乐不由不感叹:“千里之远,隔不断两镇往相似处发展。索妻河,奇石河,都在我们胸中流动着。前台山,油房山,不过是一个拱桥的两端。依照我们双子社的理念!只要放出诗的子规,诗的子规啼红,迈动诗歌长着的足,一足踏上油房山,另一只足站上前台山,就能把两地连成一体,不分彼此。天地如此,互联网令全球零距离的今天,人与人之间以何尚不可以如此。包子,我们都是爱过诗的人,以诗的自在之眼来看,就不应该有跨越不了的困阵,天有多大,地有多远,诗的子规就到达更高更远。”
对于自己个人来说,只要诗意的心胸还在,就能包容下过去的我和现在不同了的自己,让完整的自己,奔赴未来。
诗,就是语言世界中,最瑰丽的那一寸土地,没有诗的播种就不能占据。两个稻草是诗,一篓梨子也是,一把竹制刷把也是的。
诗,是在语言的大海中,捞到的贝壳,再从贝壳中取出的珍珠。而情报,则是在垃圾场中筛出含金的沙子,再从沙中掏金,用金子赚回珍珠,才是情报。
情报是活的,当情报力已经死了,再写还有用吗……
停!越想越多,越想越远,思想快要成为野马!思想跑毛。
跑毛了!97年,何乐的内在也还没有构成“掐时”空间,还没有完备内在的自我控制功能,更没有‘先见之明’。但他还是一激淋,如同冰水浇心,从未来的场景中挣脱出来。
这是何乐内心修养有成的表现,一些浅显的自我调节功能已经有了,思想再乱码,也有个度。
虽然是从无锁不包店的办公室挣脱了出来,他的心神也还是未能完全回归。
他的意识跳出来得并不远,只不过是从二楼上了三楼,还是在15年后的无锁不包店中,他从简苞的难以言明的情素包围中跳脱,又陷入到未来可能会有的一场尴尬中去了。
那是突然而来,措手不及的尴尬。
此情用来追忆都不堪提,却让他陷入到未来的那个场景去。
心灵的魅力,就是何种太不可思议,再不可能发生的现实,都可能呈现在心里。
十五年后,简苞的三个女儿之中,何乐最为看重的,却是各方面都不算顶顶出众的惊心。
当男女遭遇尴尬,时间会有多短?谁会最先做出反应?
何乐顺畅地打开洗手间的门,里面大灯大亮,白中带青的瓷砖与灯光同色,四壁一尘不染。惊心正袒露着粉背,甚至是上体,在对着大镜子清理简苞用涮把打出的淤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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